作者： 李庐年

最近，互联网上涌现出多个名为“MMM互助金融平台”（以下简称3M）的投资产品，丰厚的回报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11月11日，银监会联合工业和信息化部、人民银行、工商总局四部委，发文提示投资风险。为此，我们探访了一位身处改革开放第一线、从事经济管理三十多年的资深人士，请他就此平台的几个关键性问题进行了分析探讨。
Q1：您对3M这个平台的关注有多久了？
A：因为工作性质，我算是国内第一批关注3M的人，这个平台一进入中国，我就开始了关注和研究。
Q2：您认为3M是否属于非法集资？
A：许多人一提到高回报投资，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非法集资，事实上，这是一个误区。我认真研究了3M的模式，发现它的平台并没有进行资金的归拢、收集，即没有资金池，这就不符合非法集资的第一特点：必须要有集资主体。所以银监会发文，只能做风险提示，而不能对其进行定性。
Q3:为调查3M平台，我们也亲自参与进去，同时加入了多个全国各地的会员群，发现群员都非常活跃的发展下线，新人加入的速度也很快，这是否是一种传销？
A：这个平台，上线没有强制性提取下线的资金，加入人员也都是自愿的，没有失去人身自由、财产没有受到侵害损失，所以，也不属于传销的范畴。传销的要件是，参加者要缴纳高额的入会费，而组织者由此牟取非法利益，这个平台没有要求缴纳任何费用。
Q4：您对3M所承诺的高额回报率怎么看？
A：政治经济学认为，劳动创造价值，而西方经济学认为，资本也能创造价值，产生利润。根源在于，价值的创造归根结底只来源于两个：一是劳动力数量；二是劳动力的效率（科技、创新、新能源、新材料都可以归结为提高了劳动效率）。资本是推动劳动效率提升最大的因素，正是有了资本对创新的度量，才有了专利，有了资本对体育的度量，才有了体育。常人的想法体育不产生价值，但当资本对其进行度量，变成体育产业后，将产生巨大的收益。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资本对互助行为进行度量，就会产生巨大的价值，产生巨大的收益。
我个人认为，资本也是保存在货币或者其他媒介上的固化的劳动价值，交换、流通是能创造价值的。这个平台实际上达到了政府在经济上特别想达到的一个目的——让资金活跃起来，流到需要的地方。克强总理上任后，也一直在强调盘活资金存量，不要让资金睡大觉，竟然被这个平台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事实上，我认为这个平台的模式和我们党目前的理念有一定的相通之处，只是部分人一开始就给它定性了，所以难以看到。最开始，小平同志执政的时候，提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而现在，习李执政，更多的是追求均富。我发现这个平台聚集的人员非常全面，有教师、医生、小企业主、普通上班族等等，这些人都从这个平台上得到了帮助，他们的资金，有的用来给子女买房买车，有的用来看病，有的给工人支付了工资，还有的刚刚参加了双十一购物活动，实际上促进了消费，对实体经济是有助益的。可见，这个平台是劳动创造价值和资本创造价值的统一，而钱确实流到了需要它的地方。
Q5：您认为现在3M的这些资金流动有没有冲击既有的金融体系？
A：这种担忧完全是不必要的，因为3M平台整个资金的流动过程全部在银行体系内部完成，只是提高了资金的活跃度，不会对既有金融体系造成负面影响。
Q6：您觉得这个平台有地下钱庄的性质吗？
A：完全没有。地下钱庄一般都要涉及到外汇、资金跨国转移，而3M平台完全是中国人的钱通过规范的银行体系在国内流动，所以完全没有地下钱庄性质。
Q7：您既是经济学博士又是经济管理方面的资深人士，您认为政府会出手干预、关停这个平台吗？
A：就目前这样的情况来说，政府直接干预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平台既不符合非法集资特征又不符合传销条件。大家都知道，政府决策是一个理性的过程，需要多方论证，这样的决策机制，首先考虑的就是合法性和对民众的伤害程度，贸然关停，只会带来更大的问题。社会、政府需要对这一类新型的金融模式更为宽容，不夸大报道才更有利于社会的稳定和谐。所以，我认为银监会联合各部委发布的风险提示是很科学的，没有直接定性，却又提高了广大群众的风险意识，处理非常恰当。
Q8：您觉得这个平台会崩盘吗？
A：理论上这个模式不容易出现崩盘，中国的人口基数大，这个平台也有自己的吸引力，会不断吸引世界各地的玩家。假设这个盘能正常运作五年，到时候财富将会均衡分布到数百万人身上，这不正是我们现在执政党的追求吗？只有不断扩大中产阶级比例，社会才会呈现最稳定的状态。如果五年之后，真的崩盘，平台设计援助金额60——60000元，计算上货币贬值情况，接盘的人拿出的货币价值也相应变低了，大家就当捐赠了，就目前看，印度、南非的网站运行了一段时间，都还很正常。再说，我们可以吸引美国资金过来嘛，让美国资本支援一下中国建设，哈哈。
实际上，平台上调度的资金的确会越来越大，这很容易解释。一方面，经济的高速增长必然会推动平台调度的快速增长。另一方面，平台的互助机制也使得平台有内在自我调节，即使有一天新资金不足，已经挣到收益的人，完全回归到互助的本源，平台削减所有账户的当期收益，回到可以承接的规模。当短暂调整过后，平台将会再次发展。这和股市有着类似机理，但却有着股市无法比拟的公平机制，也没有股市的剧烈波动和“暗门”。
Q9：您觉得对3M这个平台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A：其实只有一点，像小平同志说的：“面对一个新的事物，要看其主流是否造福于社会，如果造福社会和人民，就要任其发展，与其相抵触的法律都要加以修改，为其让路。”所以，停止争论，放心大胆去做！
Q10：您认为家庭理财应该注意些什么呢？
A：可以尝试多种不同的理财方式，只要注意甄别就行。两年前，我与泛亚有色金属交易所的法人王先生有过深入交流，当时我就提醒过他的模式存在两大问题：一是与有色金属挂钩，周期过长，一旦受到国际形势影响，会一跌到底；二是发行投资产品时没有金额限制。事实证明，这两点确实是致命的。这倒是证明了3M设置投资上限6万的科学性，这样，才能让财富分配更加均衡。
最后，对于国家一直非常重视的扶贫问题，我想多说两句。国新办11月4日举行了《深化农村改革综合性实施方案》新闻发布会，其中重点强调了农村金融改革，特别是新型合作金融的发展，在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内进行资金合作、资金互助。严格意思上这是“准金融”，因为它不是大规模开放的，但是这种平台的发展完全可以借鉴互联网金融互助社区的做法和机理，从资金的进入到提取，从数学模型的构建到实现，从吸引农民的参与到推广，方方面面。只要将其收益做出平衡计算，再与实体农业加以联系，互助模式将成为解决农村发展与扶贫的重要手段。
习主席上任后，一直非常关注基层扶贫，比如云南、贵州、甘肃等省的贫困地区多次被提到。我年轻时候在某省社科院经济研究所担任所长，当时我们大力推行了一个五户联保的扶贫模式，即五户农民组成一个联保小组进行小额贷款，只要有一户出现问题，其他四户也有连带责任，当时这一模式在国际上备受推崇，也确实解决了一些问题，帮助一部分穷人致富，但也有一些缺陷：穷人需要还本付息，压力相对增大；对于连带户信用无法保证。而3M的模式，只要参与者最开始有一笔资金参与流通，无论多少，他都能得到相应收益。所以，相较之下，我觉得3M的模式是更优越一些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摒弃成见，正确看待这样的新生事物，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
通过对这位资深人士的访谈，发现国家并未给3M平台定性，其存在是有一定合理性的，在没有触犯法律的条件下，平台的持续运行也是必然的。
中国国际金融资产管理研究院
2015年11月21日
（感谢原作者）
《资深人士点评MMM互助模式2》

中国金融资产管理研究院
声 明
我院于2015年11月21日发了一篇关于3M的访谈录文章，现特作如下声明：
一、我院是经相关部门批准设立的合法机构，与3M没有任何关系；
二、该文章纯属个人对3M的理解和个人观点，文章没有对3M进行定性，也不代表任何单位和组织对3M进行定性；
三、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以此文章作为参与3M的依据，任何单位和个人参与3M的后果自行承担，与本单位没有任何关系；
四、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利用该文章进行任何违法活动，否则后果自负。
五、任何单位和个人均可转发我院的文章。
特此声明
中国国际金融资产管理研究院
二0一五年十二月六日
上个月，随着“MMM互助金融平台”的兴盛，我们曾经采访过一位处在改革开放第一线从事经济管理的资深人士，就大家关心的一些问题向这位资深人士咨询，并整理成文，获得了各方的热烈反响和广泛积极讨论。
目前，随着形势的发展，3M平台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为此，本月我们就大家关心的问题再次采访了这位资深人士，请他进一步阐述对3M平台的系统性看法和新形势下的一些最新观点。
Q1：经过我们这一段时间的观察，3M在全国范围内发展迅速，我们也调查了一些数据，目前3M网站全球排名6684，访问量上，中国占比32.4%，印度占比23.8%，南非16.6%，菲律宾4.4%，中国台湾3.6%，对此您的看法是？
A：这个平台发展如此之快，一方面是因为收益可观，另一方面是因为全球范围内理财产品稀缺造成的。中国的传统观念，把钱放在银行，买一些理财产品，这个途径资金需求量大，回报低，所以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理财平台，大家肯定趋之若鹜。
Q2：您对传统理财模式的看法如何？
A：传统理财模式已经走到了一个难以为继，低收益下承担高风险的时点了。比如说我们往年看到一些经营还不错的小贷公司、房地产商都出现了资金链断裂和严重的兑付危机，把钱交给他们去打理最后很有可能就是蒸发掉了；新的理财模式P2P在经济高速增长期间是很好的模式，它提供平台，使得资金供需双方在互联网这个大平台下得以各取所需，但在经济下行时，就面临着巨大的风险。从去年到今年，多家P2P跑路的跑路，倒闭的倒闭。我看了下数据，2014年全年有122家P2P平台跑路，到了今年十月底P2P问题平台就达到了1000多家，把钱放在P2P平台里面也不安全。
Q3：那么您对新型3M互助金融理财模式怎么看？
A：3M互助金融理财目前已经稳定运行了半年，虽然经过过四部委预警、内部调整，但每月仍提供30%的回报，诚信参与的会员没有人遭受过损失，平台是相对稳定可靠的，总的来说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家庭理财模式，并且更重要的是3M互助金融模式有很大的社会价值。
比较的来看，传统的理财模式是初级金融理财，新型的如P2P等是半金融理财模式，而3M是全金融理财模式。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不管是传统的理财模式也好，P2P模式也好，最终资金都要流向产生价值的产业，产业一旦下行，这些资金就一去不复返了，况且资金从个人身上出去，通常流到大资本主体身上，这些资金就不受控制了，所以出现了大面积的卷款跑路。3M不是，资金不是流向产生价值的产业，而是流向产生价值的劳动力(人们获取收益的愉悦，提升了劳动力效率，类似看体育、听音乐，也是提升劳动力效率，而且甚至比看体育、听音乐提升效率来得更本质，因为追逐收益是人赖以生存的基础)，这就使得3M更优越，回到产生价值的本质，而不是依赖“中间产品”——产业。而且资金不流向大资本主体，去除了又一大不确认因素，大资本主体无法寻租。
Q4：3M互助金融模式的社会价值在哪里，您能具体谈一谈吗？
A： 3M模式帮扶了许多穷人和普通民众，帮助普通人完成了很多事情，给了他们对未来生活的希望，我身边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啊（笑）。我朋友的一个亲戚，她家里是农村的，刚离婚自己带着2岁的小孩在家，要命的是没有工作，手头只剩2万多块可用的现金了。我朋友就推荐她来3M平台，现在她每个月依靠3M平台也有6000块钱收入了，养活了自己和2岁的小孩，这真的是救命钱啊！是给了人家雪中送炭的关怀啊！还有我身边一些普通人的例子，上次也和大家分享过了：大学教授通过3M平台得到别人的帮助，还清了房贷，减轻了自己的压力；公司员工参与3M模式，在双十一有余钱抢购了自己心仪的家具，促进了消费；超市老板通过3M平台支付了员工的工资，让大家有饭吃……钱通过3M平台流通，创造出了巨大的价值，带来的社会价值远远超过30%的月回报。
总之，我们要看到3M模式带来的好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好处。谁能说没有价值？我认为，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大众和媒体不应该对3M平台恶语相向。
Q5：您刚刚提到传统理财模式、P2P理财模式和新型3M互助金融理财模式，并认为3M互助金融模式要好，能详细说说理由吗？
A：传统的理财模式由于存在资金池黑箱、本息回款周期长的缺点，一旦经济周期下行，风险很容易暴露出来，从而出现跑路、资金链断裂的问题；而国内目前的P2P网贷有一部分是现金直接流入网贷平台公司的账户，有资金池的嫌疑；还有一部分P2P平台涉嫌自融，从网上融到的资金主要用于给自己的企业输血，一旦企业经营受经济下行影响，到期不能还本付息，兑付风险就会集中出现。在这几类模式下，投资人的资金安全得不到保证。事实上，一些P2P平台的坏账目前已经逐步开始暴露，P2P模式的发展前景也正受到质疑。今年3月，平安宣布陆金所上市前将要剥离P2P业务，近期陆金所董事长计葵生也透露，目前P2P业务只占陆金所个人网络投融资平台业务量的10%-20%；P2P行业的美国鼻祖Lending Club去年末上市后，其股价从最高29.29美元一路下跌到近期12美元左右，便可知道P2P这概念，至少在美国资本市场，有退潮的迹象。
反观新型3M互助金融理财模式，我们可以发现有很鲜明的特点：首先是没有资金池，大家私人账户之间直接互相提供帮助，不存在黑箱化运作。其次就是15天即可还本付息，资金周期短，资金在周转中创造了巨大的社会价值的同时，也保障了参与者随时可以自由进出，灵活方便；更关键的一点的是，15天还本付息的模式实际上去除了平台的泡沫，大家取出利息，本金继续投入，实际上平台是一个良性的线性增长模式，有一定的生命力，而不是一些大众媒体口中所谓的“庞氏骗局”。按照我的数学模型，3M平台的生命力可能会长达5年（笑）。
Q6：您能跟我们聊聊您的数学模型吗？
A：以前，N个不同的人是无序的，在小农经济时代，大家能够接触到的人仅局限于现实生活中看得见、摸得到的范围，现实中是不对称与无序的供给与需求；在当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得到了最大化限度的延伸，克强总理大力推广的互联网+通过数据的聚合与分析，能够把现实中不对称的供给与需求变得更加匹配与有秩序，从而满足人们各种层次的不同需求。
基于上述理论，我们现在应该能够看得十分明白了：3M互助金融模式正是解决了金融领域的资金供给与需求不对称、资金效率低下无序的问题。通过资金在N个自然人之间高效率的流通，3M平台将原本低效不对称的资金供给与需求变得更加匹配与有秩序，满足了所有人的资金需求。
到2025年，按照现在的互联网普及率和网民增速，中国的互联网用户预计会达到11亿人，普及率达78%，网民将比美国+印度的总和还多。目前3M在百度搜索量不低，网站排名全球6000多名，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创新型致富模式。3M平台按照这样良性的去泡沫线性增长模式，是完全可以容纳会员不断发展的，并不存在所谓的崩盘说。（数学模型由本院在哈佛大学作访问学者的何傅士请教美国风险之父后而成）
Q7：最后您给大家的结论是什么？
A：首先我想强调的是，大家用的是非关键性资金参与3M平台，正面作用是大于负面作用的。即使平台正常运作5年之后真的崩盘，按照我上次的观点，到时候财富将会均衡分布到数百万人身上，计算上货币贬值情况，接盘的人拿出的货币价值也相应变低了，大家就当捐赠了。因此我认为对社会的危害性并不大，大众媒体应该对3M平台深入了解后客观评价。其次，3M互助金融模式与马夫罗季当年获罪坐牢时的模式完全不同，正是因为当年的教训，马夫罗季在设计3M互助平台的时候特别注意平台的存续问题和法律问题，因此我们目前可以看到3M平台的自我调节机制，并且3M互助金融平台完全符合各国的法律法规。最后，目前大家可以看到印度、南非的3M平台也在正常运作，我们要做的，就是维持3M平台的稳定性，让其为大众创造出更大的社会价值。
Q8：最后问一下，您为什么要研究3M互助金融呢？
作为从事经济管理工作的学者和管理者，3M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习近平总书记一直在强调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有效途径。其实资本也具有“羊群效应”和“马太效应”，穷者愈穷、富者愈富，因为穷人只有靠出卖劳动力获取回报，殊不知资本在获取回报的能力上有时候远远超出劳动力本身。但是，普通的穷人，在规模经济的时代和创新经济的时代，没有更好的途径，大的投资没有本钱，小的投资又根本经营不下去。现有的理财产品在经济下行的环境下，风险骤增，而收益骤降，就连新型的各种“宝”的收益也降到了年化2—3%左右，对于穷人改善生活简直是杯水车薪。而民间各种借贷由于资金流向的中间“产品”，就是流向的产业，比如房地产、矿产等等遭遇了断崖式的下跌，很多资金已经本息全无，给普通老百姓带来了雪上加霜的损失。对于3M的研究，是希望能由此给普通老百姓带来与富人拉近差距的机会。现有研究的结果表明，3M正是创造伟大公平社会的创新之举。
中国国际金融资产管理研究院
（感谢原作者）